吉本芭娜娜


藝術影音 (1)
推到Twitter  推到Facebook  推到Plurk   Google+

中華藝術網 日期:2013/02/02   編輯部 報導

吉本芭娜娜
1964年生,東京人,日本大學藝術學文藝科畢業。本名吉本真秀子,1987年以小說《我愛廚房》獲第六屆「海燕」新人獎,正式踏入文壇。1988年《廚房》榮獲泉鏡花文學獎,同年《廚房》、《泡沬/聖域》榮獲藝術選獎文部大臣新人獎。1989年以《鶇》贏得山本周五郎獎,1995 年以《甘露》贏得紫式部文學獎,2000年以《不倫與南美》榮獲文化村杜馬哥文學獎。

為日本當代暢銷作家,作品獲海外30多國翻譯及出版。於義大利1993年獲思康諾獎、1996年的Fendissime文學獎〈Under 35〉和銀面具文學獎等三項大獎。

著有《廚房》、《泡沬/聖域》、《甘露》、《哀愁的預感》、《蜥蜴》、《白河夜船》、《蜜月旅行》、《無情/厄運》、《身體都知道》、《N‧P》、《不倫與南美》、《鶇》、《王國vol.1 仙女座高台》、《虹》、《羽衣》、《阿根廷婆婆》、《盡頭的回憶》、《王國vol.2 悲痛、失去事物的影子,以及魔法》、《王國vol.3 祕密的花園》、《雛菊的人生》、《食記百味》、《王國vol.4 另一個世界》、《喂!喂!下北澤》、《原來如此的對話》(和心理學家河合隼雄對談)等。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吉本芭娜娜(日本語:よしもと ばなな Yoshimoto Banana、1964年7月24日-),日本當代小說家。原名吉本真秀子,她的父親是著名的作家及評論家吉本隆明。曾就讀於日本大學藝術學院藝術學部。在校期間,她便開始創作。《月影》作為她的畢業作品得到了藝術學部長獎。而之後的作品也是她的代表作《廚房》轟動社會,並在很短時間內爆發發行二百餘萬冊,先後獲得許多文學大獎,包括海燕新人文學獎、泉鏡花獎、藝術選獎等。美、德、意、英、法等十多個國家也紛紛翻譯《廚房》。1989年以長篇小說TUGUMI 一書獲得第二屆山本周五郎 大賞,並於隔年改編成電影。

 

吉本芭娜娜筆下的青年男女無不敏感憂愁,卻又帶著濃濃的對生命的依戀,從女性角度而表現出一個細膩積極的世界。在她的世界裡死亡是不可避免的,然而怎樣從死亡的陰影中走出才是生活的真諦。作品結局大多光明輝亮,提示主角發掘了生存的意義與勇氣,進而讓讀者同感於何以克服生活中不可避免與難以短時間遺忘之情感羈絆,在日本被稱為「治癒系作家」。

 

芭娜娜的創作生命力極其旺盛,從《廚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連續發表了許多作品,連年雄踞日本暢銷書榜首,形成吉本芭娜娜現象,成為日本文壇近年來一個燦爛的風景。

甜美的療癒 吉本芭娜娜撫慰311亡魂

林欣誼╱台北報導 | 中時電子報 – 2013年2月1日

中國時報【林欣誼╱台北報導】

 

失眠、夢境、死亡與靈魂,日本作家吉本芭娜娜的作品總是圍繞著這些主題,以她特有的輕淡文字給予讀者療癒的力量。昨天她帶著新書《甜美的來生》參加台北書展,座談會擠進上百位仰慕的讀者。

 

吉本芭娜娜以一貫的溫柔語調說,這本書是為了日本三一一震災的罹難者與家屬而寫:「我從倖存下來的人身上借了勇氣與力量,寫成這本書撫慰災民;相信罹難者中不少我的讀者,在天國也能受到我的療癒。」

 

「有沒有鬼?看不看得見?是生還是死?這些都無所謂了,就像是一種錯覺……如果能放下,會發現所有的一切都並存著,和溼潤含水的青苔及蠕動的微生物同樣承受陽光恩惠,完全無異。」《甜美的來生》以一個年輕女孩自敘她在車禍中失去摯愛的情人,獨自生還的她在平淡生活中逐漸修復自己,找回「掉在現場的魂」。

 

雖然獻給三一一災民,但書中沒有任何文字描述地震或海嘯,吉本芭娜娜說:「歷經可怕天災的人,讀到那樣的文字一定會感到恐懼,所以我想用更婉轉的筆法表現。」書中女孩車禍昏迷後曾抵達生死交界,在彩虹縈繞的溫柔彼岸,被已逝的爺爺和愛狗迎接;醒來後,她開始能看見鬼魂,認識一位日日回到母親鬼魂所在的男孩,兩人以獨特方式分享關於死亡與孤獨的感受。

 

座談現場多位女性讀者感動地表示,自己從吉本芭娜娜的第一本書《廚房》開始,一路讀她小說成長,深受撫慰。吉本芭娜娜則說,年輕時為了療癒自己的悲傷,走上寫作之路,但如今年近五十,更想為別人做點什麼,「要帶給別人幸福,得先把自己的心先靜下來。」

 

因此,現在她寫作,與其說靈感來自個人經驗,不如說她是在各種情境與人物說話,「我彷彿在採訪他們:為何你會遇到這種情況?這麼傷心難過怎麼辦呢?我就像傾聽不同主角在對我訴說他們的心情,再它們轉成文字,寫成小說。」

 

也有讀者表示,她的文字療癒在溫柔中有時犀利,她則笑說,會盡量避免銳利如刀刺的感覺,她更喜歡用山川、天空、時間等自然元素撫慰讀者。但畢竟就像被毒舌咬到,需要割開皮膚才能放血治療,她有時也會給點嚴厲的文字提醒讀者:「唯有自己去面對不願面對的情境,才能受到療癒。」

 

吉本芭娜娜也坦言,有人認為她的小說過於膚淺,但她最在意的始終是讀者,「與其寫出能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深奧作品,我更希望藉小說幫大家把積存心中的髒東西排出來。」

吉本芭娜娜,當下日本最著名的暢銷女作家。本名吉本真秀子,於1964年出生,東京人,在日本大學藝術系文藝科畢業,23歲時以《廚房》(上圖)獲日本「海燕」新人文學獎,後來又陸續獲「泉鏡花」、「山本周五郎」等文學大獎。到1989年後更是迅速崛起,作品暢銷不衰,被翻譯成多種文字,備受世界各地讀者關注,掀起「芭娜娜熱」。

重要作品另有《哀愁的預感》、《白河夜船》、《N·P》、《蜥蜴》及《甘露》等。

被譽為日本現代文學天后的吉本芭娜娜,在最巔峰的1990年代,小說每本銷量少則50萬冊,多則一二百萬冊。自1988年23歲出版《廚房》以來,20多年吉本芭娜娜出版了30多本小說。對於高產,吉本芭娜娜說,這很正常,因為日本作家通常都寫得很多,「不過我寫的大部分是短篇或者中篇,這也許是大家認為我寫得很多的原因。」吉本芭娜娜說,從來沒有感覺乏味和厭煩,只是想每天不停寫、不停寫。

「我只寫10年前的故事」

東方早報︰包括成名作《廚房》在內,你的不少文章都跟做飯有關,現在還做飯嗎?而且不少女主角跟你一樣都很貪睡,比如《白河夜船》裡的女孩,你現在還睡得很多嗎?

吉本芭娜娜︰現在除了寫作還做很多事情,每天要為兒子做飯,我們全家儘量都在家吃飯,所以我每天都很忙,也沒太多時間睡覺了。

東方早報︰你的小說在中國、韓國等有大量讀者,寫的情感故事都很東方。你的作品在西方也有出版,你覺得西方人能理解你的小說嗎?

吉本芭娜娜︰我的小說在義大利和西班牙都賣得很好,但法國賣得不好。也許,義大利人喜歡我的原因是,我的小說大都跟家庭有關,從義大利讀者的回饋看,他們能理解東方人的情感表達,而法國人認為我的小說中人物關係和線索過於簡單。

東方早報︰你的很多小說涉及同性戀、亂倫、變性、耽美等題材,但我知道這些故事和你的人生經歷沒太大關係。這些故事是從哪來的?

吉本芭娜娜︰確實如此,我寫的絕大部分小說都不是我的個人經歷,我知道很多讀者對我的個人生活很感興趣,其實我的生活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但我小說中的故事依然是來自現實生活,我喜歡很自然地聽朋友們的故事,包括日常生活跟我們不一樣的朋友,我會把現實中真實的故事進行變形、轉換,最後成了我的小說。但無論真實與故事之間如何轉換,小說中的感情是我個人的,或者說我能體會他們的感情。對感情的共鳴,不存在正常生活與非正常生活的區別。

東方早報︰其實不只是你,很多日本作家都喜歡處理這類次文化題材。

吉本芭娜娜︰無論是小說中,還是現實生活中的這些年輕人,對社會來說,他們的想法和行為可能非常極端,很難為社會所接受。但這些被稱為極端的年輕人是有自己的生活哲學和信念,有自己的價值觀,只是跟這個世界有著巨大的鴻溝。正由於無法為現實社會所接受,他們其實被隔絕了,所以他們會比一般人更多地思考人生,而透過他們的思考可以給我們不同的看待世界的角度,所以我要寫下來。而且這樣的朋友我有不少。

東方早報︰你的小說另一個特點是,主角大都是年輕女孩,寫的是年輕人的生活。你現

在有一個10歲左右的兒子,其實也已經不年輕了,為何一直寫這類題材?

吉本芭娜娜︰大家這麼認為其實有一些誤解。我通常只寫多年前發生的故事,一般都發生在10年前,所以小說裡的人物尤其是女孩都至少比我年輕10歲。如果我現在80歲,我肯定也只寫70歲左右老太太的故事。

另外,由於我只寫10年前的故事,所以我小說裡的年輕人跟現在的年輕人很不一樣,我對世界的看法,對這些年輕人的看法,以及我個人的情感、價值觀也都停留在10年前。從這個角度講,我並不是個時髦的人,雖然很多年輕讀者一直誤以為我是個跟社會時尚緊貼在一起的作家。我個人覺得我跟這個社會的距離有些遠,我也很少跟社會以及外界交流,這也是日本作家的特點。我們這些日本作家彼此聯繫並不密切,相反有點彼此隔離,跟這個社會也是如此。

「我也有大量男性讀者」

東方早報︰由於你的小說大都跟年輕女性相關,所以很多人給你貼了個標籤︰女性主義作家。你同意嗎?

吉本芭娜娜︰只要是女作家就難免會被貼上這個標籤。我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女性主義作家,也不是專為女性讀者而寫作,我不會特別考慮讀者性別。但我會特別在意讀者是誰,他們是年輕人還是更年長的,他們對這個世界的感覺是怎樣的。所以,我為了不讓大家繼續貼這個標籤,我甚至嘗試不在小說中體現過多的女性因素。我知道的是,男性讀者更喜歡《哀愁的預感》,雖然這個現象讓我很困惑,但也說明,我也是有大量男性讀者的。

東方早報︰但有批評說你的作品很少直接寫社會問題。你怎麼看?

吉本芭娜娜︰相比這類批評,我受到最多的批評是,很多人認為我不配那麼年輕就出名,認為作家不該有那麼高的收入,對我的私生活指指點點等,我想,這可能是因為我的性別。回到你的問題,作為作家,我當然也關注社會問題,我只是用了很多象徵符號來表達社會問題,但不會太刻意地去用,否則大家反而不知道我在寫什麼。

用文學直接寫社會問題,當然是重要的,但不必要求每個作家都直接將社會問題寫到小說裡去。在我的小說裡不太有明顯的社會問題討論,但是我相信讀者在讀完我的小說之後,還是能感受到其中所涉及的社會問題,以及我對這些問題的思考和解決方式,這麼寫也是我寫作的目的。

東方早報︰3月號的《文藝春秋》和《新潮週刊》上都有你的關於大地震的文章,感到非常意外。

吉本芭娜娜︰就算我寫大地震這種跟每個日本人都有關的文章,我也不會直接寫,在我的文章中,我並沒有直接提到去年的大地震,但大家都知道我在說什麼。大地震是個大悲劇,雖然我住在東京受到的影響並不太嚴重,但核輻射問題在一年之後依然存在,讓每個人都生活在緊張之中。

吉本芭娜娜(よしもと ばなな、1964.7.24—)

日本當代小說家。原名吉本真秀子(よしもとまほこ),因其特别喜愛红色的香蕉花,所以筆名為芭娜娜(バナナ)。曾就讀於日本大學。在校期間便開始創作。《月影》(ムーンライトシャドウ)作為她的畢業作品得到了藝術學部長獎。而之後的作品也是她的代表作《厨房》(キッチン)轟動社會,先後獲得許多文學大獎,包括海燕新人文學獎(海燕新人文学賞)「かいえんしんじんぶんがくしょう」、泉鏡花獎(泉鏡花文学賞「いずみきょうかぶんがくしょう」)等。作品結局大多光明向上,提示主角發掘了生存的意義與勇氣,“治癒系”代表作家。芭娜娜的創作生命力極其旺盛,連年雄踞日本暢銷書榜首,形成吉本芭娜娜現象,是日本文壇近年來一個燦爛的風景。

上了大學之後就不喜歡讀小說了。現在的孩子大抵都早慧,象牙塔也不比父輩們的象牙塔,它沒有賦予我們詩人的氣質,倒給生活平添了幾份菸火味。我們急於投身於社會的熔爐,急於洗掉一身的書生氣,因為社會要求我們成熟,生存教導我們要忘記這個年紀原有的浪漫與純真。小說主人公的喜怒哀樂在我們看來往往帶有太多的理想色彩,人們更願意觸摸生活之本身,而懶於傾聽自己靈魂的聲音。沉靜如斯的文壇抵不過紙醉金迷的喧囂,亦步亦趨的商業化更是讓嚴肅文學墮落成茶餘飯後的談資。我們需要一部溫暖而誠懇的作品,在繁華盡褪的夜半時分,賦予我們寧和而又堅定的力量。

吉本芭娜娜或許正是為此誕生的女子。

她的作品中總是頻繁地「影」字,或是女主人公的名字,或是整部小說的標題,或是整部作品裡頻繁出現的意象。暗夜裡流下溫柔的光線,將包裹在暗夜中的人或物籠罩在淺黃色的光暈中,拓寫在地面上界限不明的影子,便是存在過的最佳明證。她的文字帶著淡淡的苦澀,淺淺的哀愁,卻也有著意想不到的溫柔而堅定的力量,安撫著每一顆疲憊不堪的靈魂,足以讓我們在這並不夠絢爛的生活中釋然一笑。(轉載自滬江日語原創)

.

 


上一篇(中華民國視覺藝術協會) 回目錄 下一篇(比利時漫畫博物館)
回藝術家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