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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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藝術網 日期:2013/01/05   編輯部 報導

百度百科

吳冠中(1919年~2010年6月25日),江蘇宜興人,當代著名畫家,油畫家,美術教育家。1942年畢業于國立杭州藝術專科學校,曾任教于國立重慶大學建築系;1946年考取教育部公費留學,1947年到巴黎國立高級美術學校,1950年秋回國,先後任教於中央美術學院、清華大學、北京藝術學院、中央工藝美術學院。2010年6月25日23時57分,吳冠中先生因病醫治無效,在北京醫院逝世,享年91歲。作為善思考的藝術家,他勤於著述,立論獨特,而且文字生動流暢。其中關於抽象美、形式美、形式決定內容、生活與藝術要如風箏不斷線等觀點,曾引起美術界的爭論。

 

中文名: 吳冠中 

外文名: 荼 

國籍: 中國 

民族: 漢族 

出生地: 江蘇宜興 

出生日期: 1919年 

 逝世日期: 2010年6月25日 

職業: 畫家教授 

畢業院校: 巴黎國立高級美術學校 

主要成就: 法國文藝最高勳位 

代表作品: 《長江三峽》,《魯迅的故鄉》,《春雪》,《長城》 

 

人物簡介

  [1]吳冠中[2](1919年至2010年6月25日),江蘇宜興人。主要成就:法國文藝最高勳位。吳冠中先生的油畫代表作有《長江三峽》、《北國風光》、《小鳥天堂》、《黃山松》、《魯迅的故鄉》等。[3] [4]文學代表作有《稻草人》《古代英雄的石像》《倪煥之》等。

1942年畢業于國立杭州藝術專科學校,曾任教于國立重慶大學建築系;   1946年考取教育部公費留學;   1947年到巴黎國立高級美術學校;   1950年秋回國;先後任教於中央美術學院、清華大學、北京藝術學院、中央工藝美術學院。   2010年6月25日23點52分吳冠中先生在北京醫院逝世,享年91歲。

從藝歷程

 從無錫師範初中部畢業後,吳冠中考入浙江大學代辦省立高級工業職業學校。1936年轉入杭州藝術專科學校,從李超士、常書鴻及潘天壽等學習中、西繪畫。1942年畢業,任國立重慶大學助教。1946年考取公費赴法國留學。1947~1950年在巴黎高等美術學校J?蘇弗爾皮教授工作室進修油畫;同時在A?洛特工作室學習,並在盧佛爾美術史學校學習美術史,各項成績優異。   吳冠中1950年秋返國。先後任教於中央美術學院、清華大學建築系、北京藝術學院、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現任清華大學美術學院(中央工藝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常務理事,全國政協常務委員等職。   吳冠中在50~70年代,致力於風景油畫創作,並進行油畫民族化的探索。他力圖把歐洲油畫描繪自然的直觀生動性、油畫色彩的豐富細膩性與中國傳統藝術精神、審美理想融合到一起。   從70年代起,吳冠中漸漸兼事中國畫創作。他力圖運用中國傳統材料工具表現現代精神,

吳冠中作品圖冊(21張)並探求中國畫的革新。

作為美術教育家,吳冠中注重學生藝術個性的培育。作為善思考的藝術家,他又勤於著述,立論獨特,而且文字生動流暢。其中關於抽象美、形式美、形式決定內容、生活與藝術要如風箏不斷線等觀點,曾引起美術界的爭論。[1]

晚年生活

年近90歲,眼見自己作品在拍賣市場行情越來越高,吳冠中卻一反常態將作品捐贈給了各大美術館。他自己清醒地感覺到:自己的作品,越是下一代的越理解。所以他的作品要盡可能地留下來,留在美術館,讓後面人有所參考。這位身材瘦弱的南方老人以強大的精神力行了自己對魯迅精神的繼續,對社會責任的承擔。因為在他看來,走上藝術的路,就是要殉道。他還說,要做好藝術,還需要痛苦,而他的心永遠被苦纏繞著。   生前吳冠中一直不斷地提起,自己的藝術生涯的發端是因為朱德群的一句話。1936年之前他可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未來會成為一位畫家,在之前他就讀于浙江大學代辦的省立工業職業學校,他希望以實業幹就一番大事。但一場為期三個月的新生校際聯合軍訓改變了他的命運。   當時就讀於杭州藝術專科學校的朱德群因為個子大,排在隊伍的前頭,排隊尾的小個子吳冠中與他聊天,知道朱德群是學畫的,吳冠中說,“我也喜歡畫畫。”朱德群就建議他放棄電機專業,並帶他去參觀“杭州藝專”。吳冠中在自傳《我負丹青》中這樣形容那次參觀給他帶來的人生巨變“我看到了前所未見的圖畫和雕塑,強烈遭到異樣世界的衝擊。我開始面對美,美有如此魅力,她輕易就擊中了一顆年輕的心,她捕獲許多童貞的俘虜,心甘情願為她奴役的俘虜。十七歲的我拜倒在她的腳下,一頭撲向這神異的美之宇宙。”   在北京已經居住了60年,但是吳冠中鄉音未改。採訪中,吳冠中還會停下來問一句:“我說的話能聽懂嗎?”事實上,這種執著還表現在其敢說話、敢於對抗上,或許這與其崇拜魯迅有關。   在2009年中國美術館舉辦的“耕耘與奉獻——吳冠中捐贈作品”中,就有其精神父親魯迅的形象與野草共生出現在作品《野草》中。吳冠中告訴記者,“魯迅我是非常崇拜的。我講過一句很荒唐的話:300個齊白石比不上一個魯迅。那時受到很多攻擊,說齊白石和魯迅怎麼比較。我講的是社會功能。要是沒有魯迅,中國人的骨頭要軟得多。”   記者去年前往吳冠中家中採訪時,他家中也擺著雕塑家熊秉明所作的牛,從中不難看出吳冠中對魯迅“俯首甘為孺子牛”精神的推崇。而對魯迅硬漢精神的繼承最直接的表現就是他不斷地對一些藝術現象開火。1979年,在中國美術館舉辦了個人畫展的吳冠中,在當年的文代會上當選為中國美協常務理事。在第一次理事會上,吳冠中對“政治第一、藝術第二”開火,整個會場沒有人敢接他的話茬兒。   之後吳冠中把自己多年對美術的思考寫成了《繪畫的形式美》、《造型藝術離不開人體美  吳冠中》、《關於抽象美》等文章,系統地闡述自己的觀點,提出要打一場“創造新風格的美術解放戰爭”。1992年,吳冠中所寫的《筆墨等於零》在明報週刊上發表以後,在美術界引起廣泛關注,藝術評論家賈方舟告訴記者,80年代中國美術界還比較禁錮,但吳冠中敢言,毫不顧慮地說出自己的革新之言,“他是中國現代藝術的啟蒙者。”[2]

不幸逝世

    吳冠中作品《凹凸》(2007年)

據新華網北京2010年6月26日電,中國當代著名畫家吳冠中先生于2010年6月25日23時57分在北京醫院逝世,享年91歲。遵照吳冠中生前遺願,不舉行遺體告別儀式,不開追悼會。   吳冠中是20世紀現代中國繪畫的代表畫家之一,也是著名教育家,為中國繪畫的傳承、發展、創新作出了巨大貢獻。

 

生前捐贈

  吳冠中在1919年出生於江蘇省宜興縣,與新加坡有深厚淵源。2008年9月,高齡89歲的吳冠中將個人113幅,當時價值約6600萬新元的畫作捐給新加坡美術館,在中國和新加坡引起很大反響。   就在6月25日,香港特區政府康樂及文化事務署宣佈,中國當代畫家吳冠中再贈5幅水墨作品給香港藝術館作永久收藏,作品將於7月23日在香港藝術館舉行的“獨立風骨吳冠中捐贈展”中亮相。   據介紹,這次香港藝術館獲贈的5幅畫作均為水墨作品,其中4幅為今年的新作,包括《休閒》、《幻影》、《夢醒》和《巢》,另一幅為2001年創作的《朱顏未改》。編輯本段大事年表  

1919年8月29日(陰曆閏七月初五)出生於江蘇省宜興縣閘口鄉一個農民家庭。   1926年,就讀吳氏小學。   

1930年,入宜興縣縣立鵝山小學學習。   

1931年,小學畢業,考入無錫師範學校。

吳冠中珍貴照片集(2)(16張)  

1934年,完成三年師範初中,入讀浙江大學代辦的工業學校電機科。   

1935年,投考國立杭州藝術專科學校。   

1936年,入國立杭州藝專習西畫,兼學中國畫及水彩畫。   

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校長林風眠率領全校師生,與人民一起撤離杭州。   1938年,藝專附中結業,升入本科學油畫,師事常書鴻及關良。同時亦學習中國畫。   

1940年,轉學中國畫,成了潘天壽的學生,臨摹了不少歷代繪畫精品。   1941年,仍迷戀油畫色彩,轉回油畫系。   

1942年,畢業于國立杭州藝術專科學校。   

1943年,于四川重慶沙坪壩青年宮舉辦第一次個人畫展。   

1946年,考取全國公費留學繪畫第一名。   

1947年,就讀于巴黎國立高等美術學校。   

1948年,作品參加巴黎春季沙龍展和秋季沙龍展。   

1950年,留學歸國,任教於中央美術學院   

1953年,任清華大學建築系副教授

吳冠中作品集(17張)  1956年,任教於北京藝術學院   

1964年,任教於中央工藝美術學院   

1970年,“文革”期間被下放到河北農村勞動   

1973年,調回北京參加賓館畫創作   

1978年,中央工藝美術學院主辦“吳冠中作品展”   

1979年,當選中國美術家協會常務理事   

1987年,香港藝術中心主辦“吳冠中回顧展”   

1991年,法國文化部授予其法國文藝最高勳位   

1992年,大英博物館打破了只展出古代文物的慣例,首次為在世畫家吳冠中舉辦“吳冠中——二十世紀的中國畫家”展覽,並鄭重收藏了吳冠中的巨幅彩墨新作《小鳥天堂》   

1993年,法國巴黎塞紐奇博物館舉辦“走向世界——吳冠中油畫水墨速寫展”,並頒發給他“巴黎市金勳章”  吳冠中作品

  1994年,當選為全國政協常委   

1999年,國家文化部主辦“吳冠中畫展”   

2000年,入選法蘭西學院藝術院通訊院士,是首位獲此殊榮的中國籍藝術家,這也是法蘭西學院成立近二百年來第一位亞洲人獲得這一職位   

2006年12月26日,香港中文大學授予吳冠中教授“榮譽文學博士”銜   2007年8月,湖南美術出版社出版《吳冠中全集》   

2010年6月25日晚23時57分於北京醫院病逝享年91歲[2][6]。

 

主要作品 

 吳冠中先生的油畫代表作有《長江三峽》、《北國風光》、《小鳥天堂》、《黃山松》、《魯迅的故鄉》等。中國畫代表作有《春雪》及《獅子林》、《長城》等;出版有《吳冠中畫集》、《吳冠中畫選》、  吳冠中在寫生

《吳冠中油畫寫生》、《吳冠中國畫選輯》(1~4)及《東尋西找集》、《風箏不斷線》、《天南地北》、《誰家粉本》《吳冠中素描、色彩畫選》、《吳冠中中國畫選》、《吳冠中散文選》等 。

畫家箴言    吳冠中 灕江新篁

1、我有兩個觀眾,一是西方的大師,二是中國老百姓。二者之間差距太大了,如何適應?是人情的關聯。我的畫一是求美感,二是求意境,有了這二者我才動筆畫。我不在乎像和漂亮,那時在農村,我有時畫一天,高粱、玉米、野花等等,房東大嫂說很像,但我覺得感情不表達,認為沒畫好,是欺騙了她。我看過的畫多矣,不能打動我的感情,我就不喜歡。   

2、藝術到高峰時是相通的,不分東方與西方,好比爬山,東面和西面風光不同,在山頂相遇了。但是有一個問題:畢卡索能欣賞齊白石,反過來就不行,為什麼?又比如,西方音樂家能聽懂二胡,能在鋼琴上彈出二胡的聲音;我們的二胡演奏家卻聽不懂鋼琴,也搞不出鋼琴的聲音,為什麼?是因為我們的視野窄。中國畫近親結婚,代代相因,越來越退化,甚至變得越來越猥瑣。   

3、我很幸運:出國前,是跟著潘天壽學的中國畫,他是完全傳統的,本人畫得很好。後來我在巴黎學了3年,看遍了歐洲的藝術館,知道西方藝術好在哪裡;回來後結合國情,加以表現。我明白,傳統的東西過去了,強調也沒有用,魯迅早就點出來了。回到傳統是不可能的,抱著傳統死路一條。但中國有大量畫家不懂西方藝術,接受不了,有人連馬蒂斯都罵,對西方藝術一律排斥打擊,其實是束縛了自己,結果只會因襲古人,不會創新。中國畫家凡是有點創新的,都學過西畫。西方的大評論家對東方藝術不排斥,會欣賞。上世紀90年代中期,在香港舉辦了一個現代中國畫展,媒體突出宣傳兩個重點主題:黃賓虹代表傳統,吳冠中代表創新。他們評價我是叛逆的師承,“代表了一股巨大的超越傳統的創新力量,令國畫藝術煥然一新。”我在藝術上要求太嚴格了,考慮到百年以後的中國畫前途,只是苦了自己……   

4、畫家走到藝術家的很少,大部分是畫匠,可以發表作品,為了名利,忙於生存,已經不做學問了,像大家那樣下苦功夫的人越來越少。整個社會都浮躁,刊物、報紙、書籍,打開看看,面目皆是浮躁;畫廊濟濟,展覽密集,與其說這是文化繁榮,不如說是為爭飯碗而標新立異,嘩眾唬人,與有感而發的藝術創作之樸素心靈不可同日而語。藝術發自心靈與靈感,心靈與靈感無處買賣,藝術家本無職業。   

5、最重要的是思想———感情。感情有真假,有素質高低的不同,有人有感情,但表達不出思想。我現在更重視思想,把技術看得更輕,技術好不算什麼,傳不下什麼。思想領先,題材、內容、境界全新,筆墨等於零。   

6、人生只能有一次選擇,我支持向自己認定的方向摸索,遇歧途也不大哭而歸,錯到底,作為前車之鑒。   

7、整個社會都浮躁,刊物、報紙、書籍,打開看看,面目皆是浮躁;畫廊濟濟,展覽密集,與其說這是文化繁榮,不如說是為爭飯碗而標新立異,嘩眾唬人,與有感而發的藝術創作之樸素心靈不可同日而語。   

8、藝術發自心靈與靈感,心靈與靈感無處買賣,藝術家本無職業。   

9、懷才就像懷孕。只要懷孕了不怕生不出孩子來,就怕懷不了孕。所以我天天在外面跑,就是希望懷孕。   

10、筆墨等於零:脫離了畫面,單獨的線條、顏色都是零。筆墨不是程式化的東西。   

11、一個情字了得年輕的我,拋棄浙江大學的工程學習,寧願降班,轉入了杭州藝專。從家庭的貧窮著眼,從我學習成績的優異著眼,從謀生就業的嚴峻著眼,所有的親友都竭力反對我這荒誕之舉。我當然也顧慮自己的前程,但不幸而著魔,是神,是妖,她從此控制了我的生命,直至耄耋之年的今天。   

12、歲月流逝,留了回憶。一切的付出與坎坷都從創造中獲得了解脫與回報:戀情被覺察的滿足。戀情無邊,發現真實與創造美,永遠是誘惑科學家和藝術家忘我的動力。別人稱頌他們的使命感,這使命感其實是感情的噴發或爆炸。   

13、學藝之始,我崇拜古今中外的名家與名作,盲目的。歲月久了,識見廣了,漸漸有了自己的識別力:名家不等於傑出者,名畫未必是傑出之作。人死了,哪怕你皇親國戚,唯作品是溝通古今中外的文脈。偽造了大量的廢物欺世,後人統統以垃圾處理。我分析自己對名家與名作看法的轉化因由,要害問題是  吳冠中作品

著意於其情之真偽及情之素質,而對技法的精緻或怪異已不再動心。情之傳遞是藝術的本質,一個情字了得。藝術的失落同步於感情的失落,我不信感情的終於消亡。   

14、我寫過一篇千字文,筆墨等於零:脫離了具體畫面的孤立的筆墨,其價值等於零。文中主要談創作規律,筆墨的發展無限,永遠隨思想感情之異而呈新形態。筆墨屬技巧,技巧乃思想感情之奴僕,被奴役之技有時卻成為創新之旗。石濤謂無法之法乃為至法,明確反對以古人筆墨程式束縛了自家藝術,其實他早先提出了筆墨等於零的理念。知識份子的天職是推翻成見,而成見之被推翻當緣於新實踐、新成果的顯現,歷史上已多明鑒。   

15、我生長於江南,浪跡天涯,從未在上海展示過自己的作品,感謝上海美術館創造了這次展出機會。在此,我情我愫,一目了然。雖無法與所有的讀者握手,但我估計所有讀者都觸摸到了我的心臟,是冷是暖,雖感受各異,作者總是欣慰的,謹表謝忱。

 

社會評價  

吳冠中先生是中國美術學院的學術旗幟,是繼林風眠先生之後弘揚國美精神並形成一代業績的藝術大師。他的藝術是林風眠先生等開創的中西融合道路上的一座高峰。吳先生的去世是中國美術界無法彌補的損失。  

 吳冠中的藝術融通中西,是當代中國藝壇的奇觀。在中國水墨繪畫方面,吳先生力求時代出新;在油畫等藝術形式上他戮力創造民族特色。這兩方面他都走得很遠,但在核心處卻又秉持中國人特有的“詩意”和“象心”來相通。他在這些方面所表現出來的探索精神和優秀品質,是他留給我們這個時代最重要的藝術遺產。   

“吳先生的思想會通藝理,展現了一代大師的廣闊視野。他是一個傑出的藝術的思者。他將這些藝術思想一方面化作出色的文字,廣為推廣;另一方面不斷以詩性的意象為仲介,在藝術上表達和驗證這些思想。這使得他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罕見的思想隼銳、藝術迭新的一代旗手。”  

 吳先生的精神樸實高尚,是我們崇敬的一代師者。他一生捐出來的作品數以千百計,幾乎包括了他各個時期的精品力作。2009年底,他將56件近年力作和16件珍貴名師收藏捐給浙江和母校。這些作品連續數月在浙江美術館展出,感動萬千觀眾——他總以熾烈的激情、赤子的熱忱深深地感染著我們。   

 

吳冠中先生的人生歷程幾乎就是他的藝術歷程。91年前,他生於一個中西文化相互激蕩的變遷時代,這是他藝術道路展開的基本語境;74年前,他考入國立杭州藝專,在工科和藝術的分道口上投奔了藝術,並在林風眠的啟發下奠定了“融貫中西”的藝術總路線;63年前,他以優異的成績公費考入巴黎高等美術學院,投身西方現代藝術的研修;60年前,他學成歸國,決定以藝術創作報效祖國;31年前,他在“改革開放”初期率先提出“形式美感”的理論思想,質疑“內容決定形式”在方法論層面的唯一性,在當時畫壇引起強烈反響,起到了開闊“新時期”美術思路的作用;27年前,他提出了“風箏不斷線”,強調藝術作品不應失去與廣大人民的感情交流;18年前,針對畫家以技法程式的模仿代替精神追求的弊端,他喊出“筆墨等於零”的口號;此後,他繼續以無畏膽略和率真性情自覺擔當起超越傳統和開拓創新的使命。  

 

 吳冠中曾說,“模仿不是藝術,兒童和鸚鵡才學舌”。融合與突破的理想使他在以中國文化為根本的“油畫民族化”和“水墨現代化”的“跨語言實踐”中上走出了一條齊頭並進、水陸兼程的不凡之路。本次紀念特展也正是基於這點,用本館所珍藏的(大部分屬吳先生無償捐贈)31件油畫和29件水墨為兩大板塊組成“油彩”與“墨彩”攜手式的基本結構,點綴2件水彩,使觀眾領略這位融匯中西的藝術大家的風采。   在20世紀向21世紀文化轉型的關鍵點上,在探索造型藝術自身詩學與意境的道路上,吳冠中創造性地貢獻出一種以融合中西為鮮明特色的“吳體”。這位成就卓著的藝術家、理論家和教育家,以其在藝術實踐和學術主張中膽敢獨造的創新精神,成為當代中國畫壇一座令人仰止的藝術高峰。   斯人已歸雲山外,其藝永存天地間![8]

 

軼事典故專注

    吳冠中 樂山大佛

羅列吳冠中畫作價格的變化或拍賣成交率無疑會令讀者厭煩。概言之,他是中國在世畫家中畫價最高的。毋庸諱言,大多數人是因為他畫價的驚人而引起對他畫作的興趣。 具有反諷意味的是,大眾所關心的畫價變化,恰恰是他最不關心的。畫價價值連城,他本人卻生活簡樸,不尚虛華。   

 

在吳冠中先生眼裡,藝術市場受到人際關係、利益包裝、經濟沉浮等人們無法回避的因素影響。市場價格高了,不一定就是好事。同樣,價格低了,也沒必要沮喪。藝術品的優劣,能否經受住歷史的考驗,後人往往更清楚,更準確。

  莊子曾謂“凡外重者內拙”。吳冠中則如是說:藝術是自然形成的,時代一定會有真誠的挽留和無情的淘汰。藝術市場是一面鏡子。但上帝只會關照一心去創作的畫家,而不是光照鏡子的人。智者所見略同。

關於“筆墨”

  吳冠中:這個觀點太陳舊了。我的意思是第一不能離開畫面,脫離了畫面,單獨的線條、顏色都是零。筆墨不是程式化的東西。

一以貫之

  早就聽說吳冠中先生是較真兒的人:1991年9月,吳冠中整理家中藏畫時,將不滿意的幾百幅作品全部毀掉,此番被海外人士稱為“燒豪華房子”的毀畫行動,目的只有一個:保留讓明天的行家挑不出毛病的畫!   不久,筆者便親身領略了吳冠中的認真勁兒。1993年初,人民日報海外版、解放軍報與香港東方藝術中心聯合舉辦“東方杯”國際水墨畫大賽,邀請吳冠中,張仃、劉迅、劉勃舒、朱乃正、鄧林、袁運甫、王明明、李松為評委。評獎的當天上午,七十多歲的吳先生準時來到人民日報社,穿一身休閒的西服,腳著運動鞋。  

 

第一輪,淘汰不佳的作品。禮堂四壁掛滿畫作,有的只能放在地上。粗劣不堪的作品自然遭淘汰,但形式不錯的也會有同樣的命運。每每見到模仿評委畫風的作品,評委們都會會心一笑:拿下!所有模仿作品一概落選。模仿妨礙藝術家的真情流露。擔任評委會主任的吳冠中給大賽的題詞是:“自家真情,勿效東施。”   第二輪,評一、二、三等獎及優秀獎。吳先生認真地審視每一幅作品,遠看近觀,有時屈膝下蹲審視作品,不時在小本子上認真記錄,整整忙碌了一整天。   再後來,我們和公眾一起領略了這位藝術家的認真勁兒。對簿公堂恐怕是吳冠中抗爭最激烈的方式了。1993年11月,74歲的吳冠中狀告兩家拍賣公司拍賣假冒他名義的偽作《毛澤東炮打司令部》侵權,要求對方停止侵害、消除影響、公開賠禮道歉,同時賠償經濟損失。最終,吳冠中勝訴。   為何眼裡揉不進沙子?藝術家應對歷史負責、對未來負責。“騙得了今天的人,騙不了明天的人,”吳冠中告誡人們說。

  

中國書畫之道,深不可測。歷代名家非常注重處理好入與出的關係。入,方能領略前人用心處之妙;出,則能運用得透脫。   吳先生曾經形象地概括了處理出入關係的訣竅。他曾這樣為青年畫家指點迷津:“你一定要穿著大師的拖鞋走一走,然後把拖鞋扔了,在穿和脫的過程中,你就會找到自己。我就是這麼走過來的。”哪吒太子析骨還父、析肉還母,方有自我,信然!  

 

吳冠中先生曾在一次演講中談到,如果清朝畫家虛谷活到現在的話,他很想請他喝茶。而若張大千、任伯年請他喝酒,他卻不願意去,因為跟他們沒什麼話好說。以筆者的粗淺理解,虛穀的靈魂在略顯生拙的畫作中顯現了;而張大千、任伯年們卻因技術的純熟而泯滅了自我太多的東西。    

 

解讀吳冠中無疑是一種徒勞。畫家像是一個喜歡玩捉迷藏的頑童,當所有的藝術評論家拿著繩子要把他捆個結實,卻發現難以措手:他總在不斷地變、動!因為結論往往產生於終點,而吳冠中的藝術追求卻沒有終點。所有的標籤都不適用。如果勉強要下一個結論,只能說,變,不斷尋覓表達內心情感的最佳手段,就是他的主線。   吳冠中對非此即彼的思維方式提出了挑戰,當他的藝術觀點被斷章取義為“筆墨等於零”時,有的人期待吳冠中挑起全盤西化的大纛,出乎意料的是,吳冠中強調起當代水墨畫與傳統文化必要的聯繫,甚至對西方油畫也產生了懷疑,他說,今天他對西洋現代美術的愛好與崇拜之心念全動搖了……   這種變是真誠的,不是投機,是鄭板橋所謂的靈苗自探的漫長過程。最終他得出結論:藝術的學習不在歐洲,不在巴黎,不在大師們的畫室;在祖國,在故鄉,在家園,在自己的心底……   吳先生曾經直率地表示,他所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力量把作品創作出來,把自己的感情表達出來。至於是否把不跟外國人走,實行民族化,建立中國自己的面貌等作為中國人創作的標準,都不是重要的。太多的選擇會帶來太多的負擔,無所適從才會最痛苦。他是不管用什麼工具,也不會有意搞中西結合,藝術就是不擇手段,百無禁忌,一切自有後人評價。真可謂大象無形,大藝無疆!   去年,吳冠中曾在文章中寫道:“從藝以來,如獵人生涯,深山追虎豹,彎弓射大雕。不獲獵物則如喪家之犬,心魂失盡依託。在獵取中,亦即創造中,耗盡生命,但生命之花年年璀璨,人雖瘦,心胸是肥碩壯實的。”自評新作道:“反芻之草,滄桑味苦,卻更接近人生真味。思往事,往往更概括,更突出了某處眉眼,畫面隨之而呈現簡約,強調創痛,呈現無奈——人生之曲,不憑音色悅耳,當亦有未老、將老或老之知音。”吳先生曾說過“一切藝術不止於音樂,而進於詩,詩更蘊人情”。觀其近作,令人不禁想起晚年的八大山人,可謂異代同心、一脈相通!  

 吳冠中:我說過這話,我現在還這麼認為。一個魯迅的社會功能抵得過二百、三百個齊白石。齊白石可以沒有,多一個少一個也無所謂,但是魯迅不一樣,我是單從社會功能上說的,他們的影響不一樣。齊白石畫得很好,我也很喜歡,但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需要魯迅。少一個魯迅,中國的脊樑要軟得多。   《一九七四年·長江》是吳冠中畫作中最富傳奇性的一幅。該畫長603釐米,高19.5釐米,是一幅畫在紙上的油畫長卷。畫在紙上的油畫很少,為何這幅巨作卻是在紙上完成的。據介紹,1974年北京飯店裝修需要創作一幅大型壁畫,計畫以長江三峽為題材。黃永玉、袁運甫等幾位藝術家接到該任務,55歲的吳冠中也被從農村調回。他們為壁畫創作趕赴長江寫生,長達3個月,行程逾萬里。但受到“批黑畫事件”影響,此次創作最終夭折,吳冠中根據寫生素材畫了一幅畫稿,由於是稿子,便畫在了紙上。之後,吳冠中搬了幾次家,此畫稿輾轉遷徙也被逐漸淡忘。直到2004年春節,吳冠中長子吳可雨從新加坡回來,無意間在床下閒置的雜物抽屜中發現了一個舊信封,裡面有一卷沒有落款、沒有題名的油畫,他拿著畫忙去詢問父親,才知道這就是被認為已丟失多年的《一九七四年·長江》。30年時光匆匆流逝,該畫紙背發黃變脆,但畫面完整無損,油色尤鮮,後經吳冠中友人裝裱師張世東精心裝裱,這幅長卷被托裱在6塊對接的紙板上。

  此畫乃吳冠中的精心之作,而恰恰在1974年,吳冠中從油畫創作向水墨創作轉變,因此它又被專家稱為里程碑式的作品。早在2004年6月在中華世紀壇和2005年9月在上海美術館展出時就由於曲折身世引起極大轟動,其歸屬更成為各方關注的焦點。出於安全考慮,這幅作品一直被放在新加坡。可以說,30年前一個不經意的遺忘,卻促成了今日之回歸。  

 與《一九七四年·長江》相比,吳冠中捐出的另兩幅水墨作品《江村》和《石榴》也毫不遜色,在巴黎、香港展出後,一直留在新加坡,此次是近期內首次回國。兩幅作品均在4尺整幅宣紙上創作,是典型的“吳家作坊”作品。《江村》創作於 1991年,描繪了四川北部大足河一個山坳裡江村的風光。畫面以黑色幾何構成為主,銀灰色的坡岸,圍繞村落,江上波光成線,是吳冠中鄉情的寄託與慰藉。《石榴》創作於1992年。吳冠中對曾下放河北獲鹿縣李村的石榴留下了難忘記憶。在畫面上,墨枝交叉,直線、弧線,收縮、放射,竭力發揮線之體量,飽滿的果實表達了生命的充實和無限。   

 

2006年9月,他將油畫長卷《一九七四年·長江》及水墨畫《江村》、《石榴》3幅作品無償捐贈國家,並永久珍藏於故宮博物院,87歲高齡的吳冠中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的又一次作品捐贈。8月27日,在故宮博物院太和門廣場舉行了“奉獻——吳冠中《一九七四年·長江》等作品向國家無償捐贈儀式暨吳冠中歷年捐贈作品匯展開幕式”,文化部副部長、故宮博物院院長鄭欣淼受文化部部長孫家正委託代表文化部向吳冠中頒發了捐贈證書,中國文聯黨組書記胡振民、黨組成員馮遠和著名畫家黃苗子、袁運甫等出席,鄭欣淼、馮遠先後致辭。由文化部主辦,故宮博物院承辦,中國文聯、中國美協、中國美術館等協辦的“奉獻——吳冠中歷年捐贈作品匯展”也在故宮博物院午門城樓開幕。編輯本段解讀吳冠中專注於該專注的

  [9]羅列吳冠中畫作價格的變化或拍賣成交率無疑會令讀者厭煩。概言之,他是中國在世畫家中畫價最高的。毋庸諱言,大多數人是因為他畫價的驚人而引起對他畫作的興趣。   

 

具有反諷意味的是,大眾所關心的畫價變化,恰恰是他最不關心的。畫價價值連城,他本人卻生活簡樸,不尚虛華。  吳冠中與畫家臧伯良

  在吳冠中先生眼裡,藝術市場受到人際關係、利益包裝、經濟沉浮等人們無法回避的因素影響。市場價格高了,不一定就是好事。同樣,價格低了,也沒必要沮喪。藝術品的優劣,能否經受住歷史的考驗,後人往往更清楚,更準確。   莊子曾謂“凡外重者內拙”。吳冠中則如是說:藝術是自然形成的,時代一定會有真誠的挽留和無情的淘汰。藝術市場是一面鏡子。但上帝只會關照一心去創作的畫家,而不是光照鏡子的人。智者所見略同。

 

一以貫之的認真

  早就聽說吳冠中先生是較真兒的人:1991年9月,吳冠中整理家中藏畫時,將不滿意的幾百幅作品全部毀掉,此番被海外人士稱為“燒豪華房子”的毀畫行動,目的只有一個:保留讓明天的行家挑不出毛病的畫!   不久,筆者便親身領略了吳冠中的認真勁兒。1993年初,人民日報海外版、解放軍報與香港東方藝術中心聯合舉辦“東方杯”國際水墨畫大賽,邀請吳冠中,張仃、劉迅、劉勃舒、朱乃正、鄧林、袁運甫、王明明、李松為評委。評獎的當天上午,七十多歲的吳先生準時來到人民日報社,穿一身休閒的西服,腳著運動鞋。   

 

第一輪,淘汰不佳的作品。禮堂四壁掛滿畫作,有的只能放在地上。粗劣不堪的作品自然遭淘汰,但形式不錯的也會有同樣的命運。每每見到模仿評委畫風的作品,評委們都會會心一笑:拿下!所有模仿作品一概落選。模仿妨礙藝術家的真情流露。擔任評委會主任的吳冠中給大賽的題詞是:“自家真情,勿效東施。”   

 

第二輪,評一、二、三等獎及優秀獎。吳先生認真地審視每一幅作品,遠看近觀,有時屈膝下蹲審視作品,不時在小本子上認真記錄,整整忙碌了一整天。   再後來,我們和公眾一起領略了這位藝術家的認真勁兒。對簿公堂恐怕是吳冠中抗爭最激烈的方式了。1993年11月,74歲的吳冠中狀告兩家拍賣公司拍賣假冒他名義的偽作《毛澤東炮打司令部》侵權,要求對方停止侵害、消除影響、公開賠禮道歉,同時賠償經濟損失。最終,吳冠中勝訴。   為何眼裡揉不進沙子?藝術家應對歷史負責、對未來負責。“騙得了今天的人,騙不了明天的人,”吳冠中告誡人們說。

出入與拖鞋  

中國書畫之道,深不可測。歷代名家非常注重處理好入與出的關係。入,方能領略前人用心處之妙;出,則能運用得透脫。   吳先生曾經形象地概括了處理出入關係的訣竅。他曾這樣為青年畫家指點迷津:“你一定要穿著大師的拖鞋走一走,然後把拖鞋扔了,在穿和脫的過程中,你就會找到自己。我就是這麼走過來的。”哪吒太子析骨還父、析肉還母,方有自我,信然!

喝茶與喝酒

  吳冠中先生曾在一次演講中談到,如果清朝畫家虛谷活到現在的話,他很想請他喝茶。而若張大千、任伯年請他喝酒,他卻不願意去,因為跟他們沒什麼話好說。以筆者的粗淺理解,虛穀的靈魂在略顯生拙的畫作中顯現了;而張大千、任伯年們卻因技術的純熟而泯滅了自我太多的東西。

變則通,通則久

  解讀吳冠中無疑是一種徒勞。畫家像是一個喜歡玩捉迷藏的頑童,當所有的藝術評論家拿著繩子要把他捆個結實,卻發現難以措手:他總在不斷地變、動!因為結論往往產生於終點,而吳冠中的藝術追求卻沒有終點。所有的標籤都不適用。如果勉強要下一個結論,只能說,變,不斷尋覓表達內心情感的最佳手段,就是他的主線。   

吳冠中對非此即彼的思維方式提出了挑戰,當他的藝術觀點被斷章取義為“筆墨等於零”時,有的人期待吳冠中挑起全盤西化的大纛,出乎意料  吳冠中作品

的是,吳冠中強調起當代水墨畫與傳統文化必要的聯繫,甚至對西方油畫也產生了懷疑,他說,今天他對西洋現代美術的愛好與崇拜之心念全動搖了……   這種變是真誠的,不是投機,是鄭板橋所謂的靈苗自探的漫長過程。最終他得出結論:藝術的學習不在歐洲,不在巴黎,不在大師們的畫室;在祖國,在故鄉,在家園,在自己的心底……   

吳先生曾經直率地表示,他所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力量把作品創作出來,把自己的感情表達出來。至於是否把不跟外國人走,實行民族化,建立中國自己的面貌等作為中國人創作的標準,都不是重要的。太多的選擇會帶來太多的負擔,無所適從才會最痛苦。他是不管用什麼工具,也不會有意搞中西結合,藝術就是不擇手段,百無禁忌,一切自有後人評價。真可謂大象無形,大藝無疆!   

去年,吳冠中曾在文章中寫道:“從藝以來,如獵人生涯,深山追虎豹,彎弓射大雕。不獲獵物則如喪家之犬,心魂失盡依託。在獵取中,亦即創造中,耗盡生命,但生命之花年年璀璨,人雖瘦,心胸是肥碩壯實的。”自評新作道:“反芻之草,滄桑味苦,卻更接近人生真味。思往事,往往更概括,更突出了某處眉眼,畫面隨之而呈現簡約,強調創痛,呈現無奈——人生之曲,不憑音色悅耳,當亦有未老、將老或老之知音。”吳先生曾說過“一切藝術不止於音樂,而進於詩,詩更蘊人情”。觀其近作,令人不禁想起晚年的八大山人,可謂異代同心、一脈相通!

 

其他

  

吳冠中是學貫中西的藝術大師,幾十年來,他一直探索著將中西繪畫藝術結合在一起,被國際藝壇認定的20世紀現代中國畫的代表畫家。他提出"風箏不斷線"的創作原則,堅持有自然根據的感覺抽象和油彩墨彩的輪轉間作,嘗試西方形式結構同中國意境韻味的有機結合,構成了獨特的"自然--形韻"新體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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