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文學 2014/06/22
【文/尉任之】
之所以談我的生活,把敘述者這個「我」拉到讀者面前,是因為這篇稿約非常困難。面對這樣特殊的情形,很難把這個「我」抽離出來——這樣一個不太參與運動、對潮流也不特意追逐,並多半在西方生活的小布爾喬亞,適合寫一篇與「反抗」有關的文章嗎?
《聯合文學》六月號356期
尉任之
東海大學美術系肄業,巴黎第一大學電影研究所博士候選人。關於音樂、電影、繪畫的論述散見台灣、法國、土耳其、中國大陸等地刊物。繪畫個展於台北(1994、1997)及日內瓦(2014),並聯展於法國、義大利、巴林、烏克蘭、喬治亞、哥倫比亞、阿根廷等地基金會、文化機構與美術館。著有文集《室內靜物.窗外風景》,並策劃《印刻文學生活誌》昆德拉、富恩特斯專輯及費南度.阿拉巴爾《三封寫給獨裁者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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